如何用王家卫的风格写绝地求生的故事? - 诺米粒 - 2024最新贷款口子论坛
登录 or

如何用王家卫的风格写绝地求生的故事?

举个栗子:如果我跑得足够快,子弹就追不上我
已邀请:

阿潘馆长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1
这个岛上有两千平方公里,一百个人,五十个队伍。
在我死后的第十三分钟二十七秒钟,我开始想你。


2
我的盒子里有几个医疗包。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拿走,所以在这之前,我偷偷在树后藏起了一个。
到什么时候,你需要那个医疗包,就来盒子这里找我。
我会告诉你是哪棵树。


3
我知道你可能不会回来,可我还是在等。
我在树前等了两天两夜,晴朗变成下雨,下雨又化为雾天。
我才发现原来我到这里这么久,却从来没有看清楚这片天空。


4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一个很小心的人。
每次我搜5.56时,都会顺手拿走7.62的。
因为我永远不知道,你身上的那一把是AK,还是M4。


5
那天你说想要一个子弹袋,我找遍了整个港口,搜来两个。
我知道你喜欢用98K,子弹30发,多了背包不够用。
你看我记得多清楚,你却不在身边。


6
我曾经爱上一个人,后来我死了,变成盒子。
我在树后面放着一个医疗包,是因为我以为她会在那里等我。
但她始终没有来,我很想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欢我,但我始终得不到答案。
以前我认为,只有我才会把仅有一个的医疗包留给你,而你也只会用我给你的医疗包。
现在想一想,是不是我也没有分别,有些事是会变的。


7
每个人都会见到一个空投,就想知道空投里面是什么。
我很想告诉你,空投里面没什么特别,还很危险。回头看过来,可能会觉得这边更好。
但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像你这种人,没亲眼见到,是不会甘心的。


9
你最终没有来拿我的医疗包,我也没有再等下去。
后来我遇到很多穿小黄衣的人,但我叫你名字的时候,她们都没有回头。
那大概不是你,就算是,也不想被提起。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忘掉过去,记得来找我。


10
后来我兜兜转转终于吃了鸡,我觉得好难过。
因为我始终认为,站在最终安全区里的,应该是两个人。



(完)


我是@阿潘馆长

王怜花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1.离机场有2652米,26个盒子,18个敌人,7个房区。
别乱动,我去接你。

2.不久前,我遇上一个人,她送给我一个八倍镜,说有了它,就可以御敌于千里,我很奇怪,为什么要装这么高的倍镜。她说人最大的烦恼,就是看不见远处,如果什么都可以看清,以后每次缩毒都可以堵很多人,那你说这有多开心。本来我想把它留到捡98k的,看来,要先装给M4了。

3.其实扛住一千多米的毒并不难,就看谁在对面等你。

4.一直以为我跟大司马不一样,原来跑毒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一样。

5.我曾经问过自己,你最想落的地方是不是废墟,现在我已经不想再知道啦,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起,你一定要骗我,就算你心里有多么不愿意,也不要告诉我你不是走神才落到机场去。
我换了三辆车,两桶燃油,带着十二个急救包去找你。
郎心自有一双脚,隔山隔水有来期。

6.终于在一个集装箱上,让我找到第30个骨灰盒,就在3月12号的黄昏,我开始明白一件事情,以阿洞的操作,她和这个盒子没有什么分别。
盒子里有个托腮板,她说要留给我的98k。

7.AKM的枪声在背后响起。
跟一个人双排久了,你的习惯或多或少会受她的影响,虽然我很熟悉这种枪声,可是我怎么也不习惯从别的人手上听到。

8.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是不会开枪的,他只能够一直的苟呀苟呀,进了圈就在草里面趴着,这种人一辈子只会开枪一次,那一次就是要吃鸡的时候。
我本以为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9.很多年之后,我有个绰号叫做“刚枪小霸王”,其实任何人都可以变得很刚,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失去”,我不会介意排名会不会变低,我只不过不想别人越过我伤害你。
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10.有时就算M4握在手里,也不一定会有配件,就算配件齐全,你要用的子弹,也有可能已经不在了。

11.当我站在决赛圈,觉得非常的难过,我总觉得,应该是两个人站在这里。

12.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吃鸡了,直到有一刻看着好友列表,才知道自己输了。在我最光辉的时候,我最喜欢的人早已退了游戏。
匿名用户

匿名用户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一代宗师》篇

消音不装,必有回响。

别跟我说你意识有多神,枪法有多厉害,外挂有多贵。吃鸡,两个字:一横一竖,死了,躺着喽,站着的才有资格讲话。

开枪如棋,落子无悔。

人活这一世,有的活成了盒子,有的人活成了孤儿,都是时事使然。

从此只有眼前路,没有身后毒。

《东邪西毒》篇

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可以再动的时候。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重启加速器。

从小我就懂得保护自己,我知道要想不被人杀死,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杀死别人。

多年之后,我有个绰号叫伏地魔,任何人都可以变得谨慎,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做吉利服。

以前我认为那把枪很重要,因为我觉得有些配件搜出来就是一生一世。现在想一想,满配不满配也没有什么分别,有些盒子总会变的。

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赢了,直到有一天看着显示器,才知道自己输了,在我最残血的时候,我最喜欢的车都不在我身边。

《重庆森林》篇

其实了解一个人并不代表什么,人是会变的,今天他喜欢M416,明天他可以喜欢别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什么服务器上面都有外挂,亚服会有挂,北美服会有挂,连澳洲服都会有挂,我开始怀疑,在这个游戏里,还有什么服务器是不会有挂的?

《2046》篇

所有的天命圈都是别人的。

《蓝莓之夜》篇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游戏中会表演的人说举报,所以我没有点举报就离开了。

其他篇

我们一路奋战,不是为了杀死挂壁,而是为了不让挂壁杀死我们。

挂若敢开,石锤自来。

有把枪很好,我很喜欢,或许也很适合,但我没有倍镜。

终于发现她不是我的空投,我只是途经她的快递。

有人搜高楼,有人潜河沟;
有人屠机场,有人守桥头;
玩家万千种,吃鸡莫去求;
天命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看你这KD,你真的是玩了一万多局?还是只成盒了一局,却重复了一万多次。

花了那么久的努力终于在她胳膊上开了一个洞,突然发现有那么一个人只是开了一枪,她的三级头就碎了

[h1]3.21日更新[/h1]

比起那些用大火力步枪企图压制世界的人,让全世界都安静下来听你消音狙的人更可畏。

“AWM在你心中有多重?”
——“五百克。”
“原来那么轻啊,我还以为你有多爱AWM呢”
——“人的三级头只有五百克。”

决赛圈的开头总是这样,适逢其会,猝不及防。决赛圈的结局总是这样,花开两朵,成盒一方。

毒圈刷开,可缓缓归矣。

习惯了换弹速度之后,一把M249就是全世界。

那些错过的人,经历了颠沛流离之后,总会在决赛圈再度相逢。

你的消音很动听,打动了我整整一个曾经。

人的眼睛有5.76亿像素,却终究不如20块的外挂。

怪子弹太温柔,像老朋友,像旧时候。

生命是华丽错觉,子弹是贼,偷走一切。

枪声尽处,寻一无人山谷,进一厕所小屋,放一能量饮料,枪口瞄准门口,安之若素 。

成盒时不要总问:“为什么偏偏是我?”因为杀人时你可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宁愿跑起来被狙倒无数次,也不要窝窝囊囊爬一辈子。

这枪声是如此喧哗,让伏地的人显得有点傻。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空投......曾经发了疯的追,如今拼了命的退。

防弹衣破了可以缝,脑袋碎了只有疼。

如果我们这样在圈中一直苟下去,是不是就苟到了世界尽头。

你知道我一直想杀死的人是谁吗?如果你不知道,请回头看我写的第一个字。

开挂不算本事,如果能自欺欺人就更完美了。

——其实根本没有高冷的人,只是人家匹配的队友不是你。
——我不怕他不邀请我,却怕他所匹配之人,并非良人。

你成盒,是我的定格;我活着,是你的过客。

世人谓我恋吃鸡,其实只恋吃鸡某。

开挂为疾,封号无医。

我躲在草丛看你经过,然后假装是你错过了我。

镜中的你,是我猜的到的不知所措;
持枪的我,是你想不到的无关痛痒。

三相之力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一)

宽衣解带是一个下流的词,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流氓,我很喜欢在出生岛上问别人要衣服,今天我盯上了一条好看的小白裙。

在上飞机前的倒数第11秒,她脱给了我,脆生生的说:穿了我的裙子,就要做我的盒子。

因为这句话,我记住了这个女人,这个戴着蛤蟆镜白衬衫的女人,这个在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一号下午十三点差一分为我宽衣解带的女人。

那时我还不知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二)

我开始跳伞。

跳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漫步于空中,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像这样自由而散漫的流浪,我一小时可以做三十次。

但今天我决定放弃这高雅的爱好,我决定活下去,找一个人。

身为一个流氓,我必须对得起训练有素这个称号,是不可以随便被撩的。当初她说那句话的时候,飞机过快的起飞了以至于我还没来得及反击,虽然我现在也没想好,但没关系,这把还有三十分钟才过期。

每把游戏都是会过期的。这一把带在身上的饮料,下一把就蒸发了;这一把藏在楼里的三级头,下一把就风化了;偶尔也想挑战一下时间,在树底下种上一个八倍镜,想着下一把会结出很多来,可最终什么也没有。

对太多的过期习以为常,除了她,我不愿她过期。


(三)

于是我骑上讨厌的摩托车。

这世上的摩托分为两种,特技车与快递车,不幸的是,我送货上门服务周全。

其实哪有人不喜欢摩托车,不过是不喜欢摔下摩托的自己罢了。

虽然我更喜欢吉普,但只有摩托才能让她看到小白裙。若是相见不识,相遇不知,就此错过,该有多可惜啊。

想来可笑,最近的时候我距她只有0.01公分,现在却要以120km/h的速度来找。


(四)

曾经有人问我什么是缩毒,我想了想,给了她一个很形象的比喻:就是一件一件脱衣服,能脱的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危险。她“呸”了我一声,骂我“流氓”。

我很无辜,真的,我又没说是她脱衣服,平白被安上“流氓”两个字,想一想倒觉得挺酷的,也就沿用了下来。

“噗!”又被打中一枪,我带着血皮藏入山坳,靠着已经冒烟的摩托默默打药,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越危急的时候我越喜欢神游。

这是我途径的第6个房区,翻过的第三座山,大概有十来个人对我开过枪,每个人我都冒险开到他们身边观察他们有没有戴蛤蟆镜和白衬衣,可惜至今还没有收获。

当你越想找到一个人的时候,就是你离她越远的时候,因为会在一起的人不用找。

也许她落地成盒了,也许她搜房子的时候被偷袭了,也许她没车被毒圈留下了,有那么多也许,也许最终只有遗憾。

吃鸡,越久越暖;找人,越久越寒。

又听枪响,上车,启动,前去。

2%的几率遇见她。

一约既定,万山无阻。


(五)

挂哥开始了。

从决赛圈还剩下十个人的时候,挂哥就开始刷屏了。

不由得叹口气。终究还是没机会了吗,就算她能活到现在,就算相遇相见,恐怕也是来不及说句话就被挂哥秒了吧。

我上一把碰到一个人,感觉她非常有意思,印象深刻。但后来就再也碰不上了,人生就是这样。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大刺刺的站在街道上的那个人,朝天开枪都能刷屏的人。

一股热血激荡到我的心头,来不及思考,我直接驾驶摩托亡命般撞了上去,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撞了上去,在他的aug+awm下撞了上去。

我仿佛看到他戏谑的目光。飞蛾扑火,螳臂当车,他只需要一秒钟就能打死我,但是那又如何?我疾驰的摩托不会停下!就算我死这摩托也能靠着惯性撞过去!这才是我最后的杀招,杀身成仁!看谁笑到最后吧!

其实任何人都可以变得孤勇,只要他尝试过什么叫做“绝望”。


(六)

生死,就两个字,一横一竖,对的站着,错的躺下。

我站着,所以他躺下了。

我慢慢调转车头开回挂哥的盒子。

他没有开枪,也没有闪躲。

与其说我撞向他,不如说他等着我。

“这个城里有三个奇人。”

“ 第一个是我,以杀人为乐,
第二个是你,以飙车为乐,
第三个是他,以挂机为乐。”

“不该吃鸡的人才该吃鸡,这鸡送你了。”

挂哥自顾自的说了这些,颇有些世外高人的模样,这让我很不开心。

“今天天气真好啊,您老刚才说些啥?”

扰人装逼犹如杀人父母,人人得挂而诛之。

我可是“训练有素”的流氓。


(七)

毒圈缩了,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褪下了。

于是我看见了她。

隔着十米,趴在在毫无掩体的街上,看我转头,努力的把小手枪瞄向了我。

后来她跟我说,她那天跳完伞就肚子疼,上完厕所回来就决赛圈了。

原来会在一起的人真的不用找,挂机就能遇到。

她说她本来想偷袭我,后来看到她的小白裙,不想血染白裙于是就壮着胆子出来了。

当然我不会拆穿她没头没甲只有一把p92的事实。

继续回到那一天,那一天我对她说:

“幸会,我的裙子与盒子。”

这是我苦想了三十分钟的反击,精准而又完美的流氓的语气。

虽然我找了她很久,枪林弹雨中穿梭,旁边的摩托还在冒烟,甚至还诛了仙,但我不会告诉她这些,这是我的事,与她无关。

不待她回过神来,我又说:“念在你借我衣服穿的份上,这把让你赢也无妨。”

“啊?”

我掏出两瓶饮料,丢给她一瓶“来,干了这杯酒,我们就是朋友!”

“咱俩谁跟谁,这把让你赢!”

“朋友一生一起走,下把双排!”



(八)

很多年以后,我有一个绰号叫“女装大佬”,其实任何人都可以有一仓库的裙子,只要你和老婆共用一个号。

七七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什么东西在圈里都会消耗,子弹会消耗,绷带会消耗,连急救包都开始被消耗,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被消耗的?

那天阿辉笑着对我说去给我捡个急救包,

后来...

我取下了阿辉身上沉重的AKM,我整理好了阿辉的盒子,我戴上了阿辉戴过的帽子,我收好了阿辉为我捡的急救包。
然后我开始跑路,跑着跑着,我突然意识到 阿辉不会再回来了,我抱着我们一起用过的AKM,哭了……

我现在才知道,他能够开开心心地去给我捡急救包,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总有个地方可以回去,总有个人等他回来。

我不记得他那天他都在语音里讲过什么,可能是耳机坏了,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两声很奇怪的声音,好像一个人在哭。

当我站在决赛圈的时候,我觉得好难过,我始终认为,站在这儿的应该是两个人。

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赢了,直到看着旁边空空的座位,才知道自己输了,在我吃鸡最风光的时候,我最好的基友都不在我身边。

黎耀辉,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Bruce Wayne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天下午16点59分,我都会在这架飞机里醒来。
每次醒来前,我都会重复重复做着一个好像每次都不一样但其实都差不多的梦。
梦里有很多奇怪的人,他们穿着奇怪的衣服,做着很多奇怪的事情。他们有的人会不停的尝试着爬到那架坠毁了的飞机的最高点,然后跳下来。有的人就会几个人头靠头地一起趴在地上围成一圈不停地旋转,不停地旋转着。
他们还会说着各种奇怪的话,他们的声音很模糊,但隐隐可以听见“卖挂”或者“五五开牛逼”之类的句子。
我会沉默地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但每次都会有几个人跑过来,弯下腰打我。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他们要打我,或许对于有些人来说,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是错误的。
或许是因为,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应该做什么。

我每次都会在这架看起来随时都会坠落的飞机的引擎轰鸣声里醒过来,梦里那些人会就坐在我周围。我会看一看我的手表,又是下午16点59分。
每当飞机后面的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会有很多人争先恐后地跳下去。
他们以为他们是最早逃离飞机的人,却没想过他们也是最早跳进另一个监狱的人。
每次我都会是最后一个离开飞机的人,这样我就可以看清楚每一个跳下飞机的人。
但是我一直没有再看见阿May。

我已经记不清阿May是哪天出现在我的梦里的,我只记得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对我说,我们一起赢好不好。
我没有来得及回答她,梦就醒过来了。
于是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坐在飞机里等到没有人了才跳下去。
我只想告诉阿May一声
好。

因为我每次都是最后一个离开飞机的,落地的时候通常都只有我一个人。
但是我有时候会看见那个穿着黑色大衣的人。
我从来没有在飞机上找到过他,滑翔降落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在空中看到他。
但是他经常都会出现这个小岛的最边缘,和我一样沉默地在一栋又一栋房子里穿过。
他看起来面无表情,好像很凶,但其实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有时候安全区在很远的地方,我们边上又只有一辆车的时候,他都会在车上等我。
他的话很少,每次我上车的时候,他都只会说一句:“你开车。”
坐在我边上的他会一言不发一罐又一罐的喝着能量饮料,他曾经告诉我说,传说有一罐饮料,喝了就可以忘记一切忧愁。
那罐饮料,叫做醉生梦死。
每次在我开到目的后他都一言不发地下车走人,再也不会回到这辆车上。
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不愿意一直和我坐在一辆车上。
他说两个人一辆车,太容易输。而他,想要赢。
我很想问他,如果再有一辆车,他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我原来以为他和别的人都不一样,他的身上永远只背着一个有八倍镜的消音98k,和六十发7.62。他告诉我,只要他开枪足够快,就没有人可以靠近他。
直到有一次他在我身前被一把15倍镜的M24打死的时候,我才知道了一件事情。
原来变成盒子的时候,每个人都一样。

后来我终于再见到了阿May。
我站在最后的安全区里面,阿May是另外一个还活着的人。
我看见她穿着那天的那条白色裙子向我跑过来。
于是我放下枪笑着对她说:我们一起赢好不好。
但是,她没有跟我说好。

安南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是不捡枪的,他可以一直飞啊飞啊,飞累了就在空投箱子上睡觉,这种人一辈子只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他吃鸡的时候。

决赛圈这东西,时间很关键,进去的太早或太晚,都不行。

我们最接近的时候,我跟他之间的距离只有0.01公分,下一秒之后,我死在了他枪下。

应该有更好的方式开始新的航班,而不是千篇一律的落地成盒。

人要往远看,过了山,就能看到三级套了。

人活这一世,能耐还在其次,有的成了盒子,有的成了挂壁,都是时势使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一个很小心的人,每次我穿三级防的时候都捡一件皮衣,因为我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队友盯上了我的三级防。

其实了解一个人并不代表什么,人是会变的,今天他是职业选手,明天他也可以开挂。

当你跳伞时,以为什么都有答案,可是变成盒子的时候,你又觉得人生其实没有你所谓的答案。

3/19
一枪既出,万山无阻。

我选择留在我自己的盒子里了,与世无争。

郎心自有一双脚,赛皮卡来赛摩托。

我开始学会逢场作戏,虽然很多都是露水情缘,不过没关系,哪来那么多一生一世,我只要这一世,有我一个三级头。

有些挂是不适合太接近的,知道的太多反而没有兴趣。

我是个很现实的人,我知道只有吃鸡才能让我快乐。

2018年2月31日,我得到了一款挂,他就好像一家店,我不知能停留多久,当然,越久越好。

佛典有云:人未动,风未吹,为何要屏吸?是人的心自己在动。

虽然我很喜欢她,但我始终没有告诉她,因为我知道得不到的三级头永远是最好的。

决赛圈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每个人都会有过去,就算你是一个挂壁,一样有落地成盒的日子。

要一个人死,最痛苦的方法,就是杀了他却不着急补死。

一个人落地成盒,或多或少总会找个借口来掩饰自己。

我曾经发过誓,要是再让我碰见这个挂壁,我一定会杀了他,但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再次见他的时候,我的眼睛已看不到东西。

3/20
应该不会更了,看了最高票大佬的回答,才发现题目问的是<用王家卫的风格写绝地求生的故事>
我这个怕是算段子呦,权当抛砖引玉,各位见笑啦。

有小哥哥小姐姐带我躺鸡么~

有时右逝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六十四平方公里的天地,大海不知道是包围了你我,还是保护着寂寞。
我想抽一根烟,却没有点火。
因为你说过,肺癌会比子弹更快,会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怕死。

那是一把别人用过的Kar98。
它的扳机依旧温热,上面的八倍镜已经调校好了距离。

一分三十二秒之前,你还在谈笑风生。
嘴里面不自觉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婚事,以及对面掩体里那把对枪的AK为什么还不逃走。
死在这一片废墟之中,难道不会后悔吗。
你轻轻呢喃,抚摸着冷漠的枪管。

几声轻咳,毒圈和悲伤已经蔓延了好一阵。
沙漠里的悲凉就是如此,不仅悲凉,还很荒芜。
你说,你不喜欢这里,更怀念以前的海岛,那一片绿意丛生。
你说,你想回去。
你说,这里连朵花都开不出来。
你说:“145方向,有人抄过来了,小心。”

转眼间,现实击碎了你的谎言,如同子弹击穿了你的生命,一样的干脆。
血花在沙漠绽放。
敌人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很杂,很多。
他们都为这个奇迹欢呼着,按耐不住心中的杀气腾腾。

看惯了生死,不代表习惯了生死。
我嘟囔着,身边却没有了曾经让我不厌其烦的嘲笑声。

我捡起了一把别人用过的Kar98,扳机温热。

那是一把你用过的Kar98。

那是我熟悉的,你的温度。


-
-
-
-
-
-
我想告诉你,鸡肉很香,像是你我一起长大时过往的时光的味道。
只是,你已经不再是我熟悉的少年模样。
你被磨平了边边角角,变得规整。
而你与我,终究陌生。

-

-
没了你,我将流浪四方。
而你,在我心中,便是四方。

翁寿宇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1、现在距离第二波毒圈还剩两分七秒,我把车平稳停好,你说你舔了空投就回来,让我等你一瓶止痛药的时间。

2、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我只知道接下来的一分钟里,我应该会跑毒,跑毒的时候我不会沿着虚线走,那是没出息的人做的事,像我这种更没出息的,就在原地等你。

3、我穿上白色衬衫,蓝色牛仔裤,小皮鞋,踩油门,加速,把船开上岸,观察飞机来了没有,想你会不会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灌木丛里。

4、P城到G港全程5000米,开摩托大概两分钟,需要路过42棵树,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每棵树,它们却在眼中化为你的身影,挥之不去。




5、现在剩下7个人,离决赛圈还有20秒,我看见一个人从我眼前跑过,但我想这夕阳或许比吃鸡更胜一筹。
今后一起走吧,从身体到灵魂,全都扔在我的双人摩托上。
下午好,我亲爱的你。

6、你“走”的那刻枪声凌乱,乱到我听不见你说的话,后来你一去不回,我才知道,枪林弹雨不光会带走你说的话,也会带走你。

7、就在刚刚,我穿过6栋海景房,越过10个人,听见了4把98K的声音,丢盔弃甲,到了你标的点。你却告诉我,你在我来的地方。

8、这是我蹲在这门后的第七分钟,我舔了三个盒子,我告诉自己,我依然会击倒下一个进门的人,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因为我不知道下一个进门的人,是不是你。


万门大学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东毒西盒

1.春分
今年春旱,岛上各地都挤满了人,人多了就有了麻烦,有了麻烦就有了生意。我是求生岛P城人,我叫P城老狗,我的职业,就是帮人解决麻烦。

他叫落地成盒,我的好朋友。每年春天,他都会拎着一把98K找我。他每回从西边来,就这样持续了几十年。他的枪很准,很稳,开镜不晃,八百里外一枪爆头的狙击手。

他说:“不久前,我遇上一个人,送给我一坛酒,她说那叫“止痛药”,喝了之后,可以叫你忘掉一切烦恼。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酒。她说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什么都可以忘掉,以后的每一天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那你说这有多开心。这坛酒本来打算送给你的,看起来,我们要分来喝了。

对于太古怪的东西,我向来很难接受,所以这坛"止痛药",我一直没有喝。可能这酒真的有效,从那天晚上开始,落地成盒开始忘记了很多事情。

他初时忘记了如何转身180度甩镜,后来忘了如何压枪,再后来也忘了他的蛇皮走位。

他辞别我的时候,我很担心他。这个岛上,我朋友很少,只有第一才能活,而我并不想他死。
“送你。”

“不必。”

“去哪?”

他没有答话。
在前一天晚上,我趁他熟睡,为他套上了一件三级甲。他没有发觉,一步一杀机的岛上,我只能做到这。

我看清了他的方向,一路向南,南边有很多东西,有河,有桥,有毒圈,还有军事基地。

半月前,一名妙龄女子来找我,她穿着小白裙,拿着满配的M4A1.

她说,落地成盒差点死在她手里。

我本是不信。

落地成盒的枪法,我是知道的,这个岛,能与之匹敌的,据我所知不出三人。

“但是我出枪之后,就爱上了他。”

“爱落地成盒的人很多。”我顿了顿。“就像这茫茫大漠中的沙尘。但是他不能爱。”

“为何不能?”

“因为这百人中,只有一人能活。”

她沉默了,没有看我。过了一会,她自顾自的言语起来。

“那天防空洞,有人冒犯于我,我岂容这些脏男人讥笑。我手雷正准备投掷,又被人推了回去。”

“落地成盒?”我接口道。

她笑了。“是他,他对我说,我醉了。”然后她笑的特别开心,声音大过了大漠中的狂风,直至笑出眼泪,前仰后合,方才停止。

“可是我还是扔了雷,雷声爆炸。鲜血四溅,很美。”

这一次我信了。

落地成盒恋爱了,在一刹那,一瞬间,就像他的血槽从满归零。

我虽不知落地成盒放下没有,但这个女人显然仍在执着。

“我该怎么帮你。”

“要他。”

“不可得。”我摇头。“他是独一无二的选手,他是要吃鸡的,他终究会干掉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要不你试试我,也许他来杀你的那天,我会帮你阻挡一二。”

我以为我很幽默,但是她没笑。

她也没有杀我,只是收起了她的M4A1.她说,她要找去找他,从S城到机场,从海岸小镇到核电站,她要找到他。

她说,这辈子不行,那就下辈子,下辈子不行,那就下下辈子。她说,她要向他讨一碗酒,那酒叫做“止痛药”,能让人忘掉一切烦恼。

如果她晚来半月,我会送她这止痛药送她。

对于这种酒的功效,我只在传说中听闻。对于传说,我从来都是半信半疑的。酒,我没有喝。话,我也没有说。

众生难渡,还是佳人难渡。

从第二年开始,落地成盒没有再来,后来听远方的行人说,他真的成了一个盒子,在毒圈外,发着淡淡绿光。

我笑了,看着止痛药,抬起平底锅杀了那人。
那一次我想喝,但并没有。我想起了那个姑娘,从南到北,从东向西,她该在何处?

2.未完待续……喜欢的点赞哦……








匿名用户

匿名用户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更新:









原文:

1.
她说退游那天是愚人节,所以我一直是当她开玩笑。
之后我依然每天在绝地求生等着她,看着那个再没亮过的头像。
后来有一天,我终于开始自己单排,等我单排到第三十把的时候,我开始明白一件事情,在阿M的心中,我和这个游戏没有什么分别。
其实了解一个人并不代表什么,人是会变的,今天他喜欢绝地求生,明天他可以喜欢摩尔庄园。

——《大逃杀森林》


2.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因为我而记住那一分钟,但我一直都记住这个人。
之后他真的每天都来玩绝地求生,我们就从一分钟的朋友变成两分钟的朋友,没多久,我们每天至少玩一个小时。

3.
毒圈还有35秒就要缩的时候,我正跑毒到一半,停下在了马路这边。
其实要过这条马路并不难,就看对面谁在等你。

4.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一个很小心的人,每次我拿7.62子弹的时候,我都会顺手拿5.56的。
因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什么时候能捡到M4,什么时候能捡到AK。

5.
如果,
摩托车多一个空位,
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花样年华》

6.
“不要去p港好不好”
“我不去p港,你把枪给我吗”
“那你还是去吧”

7.
后来我终于兜兜转转,
一个人单排吃到了鸡,
但是,我觉得好难过,
因为我一直以为,鸡是要两个人一起吃的。
——《春光乍泄》

8.
在你退游后的三个月过三分零一十八秒后,我独自一人在斜坡被三支队伍围攻。
不过这次,已经没有你来扶我了。

9.
以前我听说,有一种人一开始就会飞在天上,飞到吃鸡的那一天才落地。
其实他什么乐趣也没享受到,毕竟那人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结局。
——《挂逼正传》

10.
所有的枪都是没子弹的。
——《7.62和5.56》

11.
我听说,这游戏上有一种人是没道德的,它能够一直的飞,飞累了就在天上自瞄打人。
这种人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被封号的时候。
——《挂逼正传》


更新:
有人跟我说:21487,就是我。
那么,又何尝不是我呢?

云山一只狸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1】


当我们两个开着摩托跑毒
经过你时,我问道:
“如果,我多一个座位,你会不会跟我一起走?”
你骂了我一句:“神经病啊!”

我知道,其实你是愿意的
我也知道
其实,你不坐车一定会被毒死
我多么想和你道别


但是,我不知道
该怎么和游戏中无法失去的队友说再见
所以,
我没有说再见就离开了。





【2】

那天
当我欣喜地换了98k
对枪时才发现,

原先满配300子弹的UZI
才更适合我。
在我被击倒的一瞬间,我才明白
有些枪是离开之后
才会发现离开了的枪才是自己的最爱。





【3】

当我的第一局是跳机场时。
我以为我一开始就会飞
飞到死亡的那一刻才落地成盒

其实我什么地方也没去过
我一开始就已经死了

我曾经说过,不到最后一刻
我也不会知道最喜欢的枪
到底是M4还是98k
不知道它们现在在谁手里
以什么样的姿态出击?

毒圈
开始缩了
今天的位置看上去不错
不知道今天决赛圈会在哪里
反正我也没机会看到了。






【4】

因为我很了解
我自己的一级包能装多少,
所以我不能对你承诺,
帮你带7.62的子弹。






【5】

我终于开着蹦蹦
穿山越岭地来到空投的所在地了
但是它不肯留一点东西给我
队友说它已经被舔过了

当我离开这房子的时候
我知道身后有一双眼睛,透过8倍镜盯着我
但我是一定不会回头的

我只不过想见见它
看看它的样子
既然它不给我机会
我也一定不会给你,狙我的机会。




幸会,
我是@云山一只狸
我的文字能在此刻
与你邂逅,
它是多么幸运。

乔维里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生命的长度大概是17次降落。

-
阿May跟我说,这个世界的规则本来就是这样,人们降落,猎杀,疯狂奔跑,自顾不暇,每个人都不记得自己,每个人又都认识每个人——我就时常分不清自己跟阿May,所以往前奔跑让我很惶恐,我还以为阿May要离开。

-
所以我挺害怕阿May的离开。
从“降生”到降落的时间是28秒,因为有降落伞的关系,足够让我认识一些人。
我就是在穿过第三块云层的时候遇到的阿May,那时候他很快,并不着急打开降落伞,从我面前一闪而过,好像世界上最快的鸟。
可阿May总是不同意我这样的说法,他说首先没有人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快的鸟是哪一种,其次,那天在我身旁一闪而过的人也未必是他。

可我知道,那就是他。

-
阿May是个挺疯狂的人,往往到降落的最后一秒才会打开降落伞——所以在我生命里最开始的那段时间,我总是在寻找他。
阿May说那样刺激,你不知道自己会降落在何地,这样才符合规则与诗意——上帝总是没来由地把我们随机地抛到某地。

可我跟阿B并不认同。

-
阿B是我认识的另一个朋友,他是阿May的另一个极端,从一“降生”,便立即打开大大的降落伞。
他说 我告诉你个秘密,
其实生命的本质不在于地上的奔跑、猎杀、生存、逃亡,
而在降落的过程,生命的本质是失重的,是轻如羽毛的,从来没有谁的命会重过泰山,那些都是谎话,自己的命很轻,爱情与怨恨很轻,上帝也很轻。

我问阿B,那什么最重呢?
阿B笑了说,大概是阿May吧,你看他每次落得这么快。

-
我们三个人是一个团队,也叫“一伙儿”,
有天阿May讲了件很搞笑的事,
他说,如果只是他跟阿B的话,可以叫 Maybe组合,
但要是加上我,
我们三个就成了,马MayBe 组合,听起来很像骂人。
我说哈哈是啊马卖批……

我叫乔马,我希望别人叫我阿乔,听起来像是那种离开牛奶就无法存活的人,可他们总叫我老马,听起来似乎有了咸鱼罐头就可以活得很好。

-
我对这个世界还有最大的两个疑惑,
一个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想的第一吗?
第二个是,假如有,那个想得第一的人活到最后了吗?

阿May和阿B都说没有,
阿May说这个世界是个大大的骗局,某一天大家降生时发现上帝忘记给所有人带降落伞,于是生命只剩下一次坠落,世界就是一个自上而下的末日;
阿B也说这个世界是个大大的骗局,某一天所有人都厌倦了奔跑与猎杀,大家都静静地呆着原地,于是生命变成了一次漫长的永久,而“永久”是无法用“次”来衡量的,世界就是一个自上而下的永生。

他们讲的这些我都不懂,我只在乎记忆。

-
记忆的规则我还没琢磨透,
有的时候我不记得上一次降落之后的事,可有的时候我记得之前的许多次降落。

我记得有个穿着皮衣披散着头发的酷女孩儿,我们在一次降落后的草地上相遇,她枪口朝我,我仰面朝天。我说这个地方我未曾来过,她说你可能来过无数次但你都不记得。

她说她不喜欢这个世界,没有嗅觉,没有触感。
我说什么是嗅觉什么是触感?
她说你果然不记得了,阿乔。

我一愣,我说别人都叫我老马。

接着我才知道,我们俩曾经相识。

后来我问过阿B,关于记忆的真实性。阿B说,记忆都是两个人的事,少了一个人,只能叫回忆。

-
那天我跟她聊了好久,在草地上。
四周偶尔阴晴变幻,偶尔枪炮轰鸣,可我总觉得世界很静。
她告诉我说,这个世界不该用时间来度量,那样短促而又让人招架不来。
我问她那该用什么来度量,
她说是降落,
于是才有了我最开始的那句话,
“生命的长度大概是17次降落。”

聊到最后,终于只剩下了我们四个人,阿May和阿B在不远处瞄着她,她还不知道。
阿May在耳机里对我说,“就这样继续下去,阿乔。”

我问阿May,为什么不叫我老马了?
阿May说,那个女孩儿是这个世界里数一数二的杀手,降落,猎杀,拼命奔跑,让别人自顾不暇。他说我们也曾遇见过她,同时同地同样的场景,而那次,圈套下的人是阿May。

所以这次,我们用回忆制造了一场骗局,亦或是,回忆本来就是一场骗局。
就好像我跟阿May的相遇根本就不存在第一次,不存在第三层的云朵。上帝可以篡改生命,生命可以篡改回忆。

她说听说子弹穿过胸膛的声音很钝,像寄居蟹在干涸的沙滩上划行。
我说你大概不了解寄居蟹,它们从不去不接近海水的沙滩。
她问我,呐寄居蟹和海水是互惠共生的关系吗?
我说不是,水只是事物的载体,海葵才是它的互惠共生体,它趴在寄居蟹的身上,一边用毒素保护着寄居蟹的身体,一边被带着游来游去,没有人会看到海水。

她显得很失落,
爬上了草地的某个制高点。
耳机里传来阿May的声音,“nice!这简直是个天然靶场,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她背对着夕阳冲我回头,脸庞在阴影下被遮着,影子在草地上拉得很长,好像要消失。

然后风起,
她说,虽然你看不到,但我在笑呢。恭喜你咯,大吉大利,今晚吃鸡。我再也不来这个世界了。

接着是日落前的最后一声枪响。


-

世界在第18次降落后陷入一片空白的静寂。

风大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不久前,我遇到一个人,他给了我一个挂,他说那是透视挂,用了之后,可以看清别人的方位。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挂。他说人最大的烦恼就是看不清,如果什么都可以看得清楚,以后的每一把就都可以二十杀吃鸡,那你说这有多开心。

一直以为我和那些死挂逼不一样,但我错了,原来在吃鸡面前,所有人都一样。

后来,我用那些个挂总是打到第一。我一直以为是我赢了,直到有一天登上游戏,才知道自己输了。在我把把吃鸡的时候,号却被永封。

我尝试过在网上查教程解封我的号,到最后终于明白,有些事不能勉强,而我能做的就是放弃。以前我认为那句“大吉大利,今晚吃鸡”很重要,因为我觉得那一句话说出来便是赢家,现在想一想,说不说也没什么分别。如果能重新开始那该多好啊。

废材城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1:

红房子里有个三级头,另外我把我的三级甲也留在那里,自己捡了个一级甲。

我知道三级甲打破了后还不如一个完整的一级甲,所以我会乖乖藏起来,不会被人打到。

如果你的三级甲被人打破的时候,你就给我发个信号,我会告诉我藏好的地方,然后把一级甲给你。


2:

我宁愿完成一次冲锋,也不愿永世苟活于草中。


3:

这世上有一种不懂怕的人,他们只能一直杀呀杀呀,杀累的时候就在屋檐下喝杯饮料。

这种人一辈子只能趴下一次,就是他们死亡的时候。


4:

当我们用枪指着彼此时,我忽然厌倦了这种无休止的厮杀。

其实枪声响起时,我很想问你一句,如果我有艘船,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5:

当你大喊别救我的时候,我已经冲到了你的身前,手中的枪向着不知何处的敌人吞吐着火蛇,然后倒在了你的身边。

那一刻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聪明人,至少遇见你之后不是。


6:

那颗子弹离我最近的时候,我与死亡之间的距离只有0.01公分。

我不知道的是,57个小时后,那个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将会成为我的双排伙伴,并且为我而死。


7: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所有的地方都有了日期。海水会过期,小岛会过期,山丘会过期,小楼会过期,就连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过期。

我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当我蹲在一平方米的土地上低头吃鸡时,我开始深深地感到寂寞。


8:

看一个人留下的盒子,你会很容易知道他最近都做过什么事。

盒子放在草丛里,看来他是一个很喜欢苟的人。一个很苟的人被杀死,说明旁边或许有一个更苟的人。这样的盒子即使有再好的东西,也不适合接近。

我是一个很现实的人,盒子旁边有另一个盒子,才代表它是相对安全的。


9:

跑毒的时候,有个陌生人带了我一程,我已经很久没坐过摩托车了,也未试过在单排中如此接近一个人,虽然我知道这条路不是很远。

我知道不久后他可能朝我开枪。可是,这一分钟,我觉得好暖。


10:

有时候我觉得世界真的很滑稽,以前我杀人是想给队友看,让他们觉得我很强。

而现在,杀人只是因为无聊,杀给所有活着的人看。

以前我苟在角落里卖弄心计,阴人无数。现在我却勇往无前,寻声即往。


11:

我终于知道他原来是一个邮差,而且,我也知道我从没关心过“盒子”很快就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就像我杀过的人那样。

人们总是找到多种多样的方法去寻找更好的装备。

可是如果没有了快递员,大家就都成了苟在草里的伏地魔。

所以这种冒冒失失冲出来送快递的人就像箱子里的黄金一样,会越来越少直到消失。

他告诉我,他准备去玩手机版,因为那里的傻子会更多一些。


12:

从玩这个游戏开始,我就懂得保护自己,你想要不被人要装备,最好的办法是先开口跟他们要。


13:

我知道那个人不会再来了,可我还是再等。

我在毒里趴了很久,喝光了所有饮料和大药,看一架架飞机来来去去,我才突然发现我在毒里这么久,根本不会再有人来杀我了。

我却还是不敢站起来。


14: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一个很小心的人,每次我发现一个人的时候,我都只会偷偷的跟随着他,因为我永远不知道当我朝他开枪的时候,会不会有一个人在身后发现了我。


15:

我一直以为自己赢了,直到游戏结束我看到数据时,才知道自己输了。

因为在我操作最炫酷的时候,我的队友已经退出了观战。


16:

每一次相遇都是一场告别。


17:

就算你在高处狙倒一个人,你也不一定能拿到人头。就算你跑了过去,箱子也不一定还在。就算你打开了箱子,里面的东西,也有可能没有了。


18:

“我只说会回来跟你要点子弹,没说会带你走。”


19:

死了二十局后,我终于明白,空投不能勉强,而我能做的就是放弃。


20:

人越是想杀掉别人,就越会先被杀死。


21:

跟他接近得多了,我什么也听不到,只听见自己的心在跳,不知他可有听到?(这句不改也挺好。)


22:

多年之后,我有个绰号叫西毒,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做嫉妒。

我嫉妒我的队友,甚至曾经希望他死掉,因为他抢了所有的物质。

但是现在他死了,东西都被打爆了,我依然没有肥起来。这比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令我心痛。


23:

很多时候,一个人的性格,会影响他的名次。玩这个游戏最舒服的方式就是不用自己做决定。

跳哪里,什么时候跑毒,该杀谁,别人早就替我决定好了。我是个很懒的人,我喜欢人家替我做决定,所以:

“我需要一个拍档。”_(:з」∠)_

南瓜酥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尝试作,123456是男一视角,ABCD是男二视角,合起来是整个故事。

A. 尾声

天色将明,烟雾逐渐散去。

越来越小的毒圈告诉我,从这一秒钟开始,如果我不能杀掉所有人,就会被所有人杀掉。

整座矿山沉浸在诡异的寂静里,我走进一间小木屋,推开门,看见一个男人拿着M416,枪口正对着我。

有些眼熟,我愣了零点零一秒,就被他一梭子子弹击倒在血泊中。

“你不认得我了?”他抬起枪口,对准我的额头, “还记得那个医疗箱吗?”

我意识模糊,但还是想起他是谁了——一个星期前,我在路边奄奄一息时,他救了我。

“如果你记性不好,就不要去太多是非之地。”他对我笑笑,“因为你可能忘记你的仇人。”

扳机扣响,M416喷发的火舌再次将我吞没。


1.

很多天之前,我在学校的女厕所里发呆。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战争时期嘛,就是在女厕所吃屎都没人在乎。

不过我不一样,我既不是变态,也不是来上厕所。

我在等一个人。

是的,我在女厕所等一个人。虽然从没见过,但我知道,她一定会来的,这是即将发生的事实,没有人能反驳。

惊蛰刚过,窗外细雨沙沙,毒气蔓延,整栋教学楼在诡异的寂静中沉睡。

我等了十一分零二十五秒,她就来了。


2.
我躺在厕所的地上,放下P1911,收起平底锅,看着这个女人。

女人吓了一跳,“把枪放下。”她抬抬M416的枪口,指着我。

“已经放下了。”我把P1911推到一边。

她有些难堪,盯着我好一会儿,说:“你出来。”

“你要上厕所。”我说,“我知道的,我已经等你来上厕所很久了。”

女人拿枪的手在抖。

我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她面前,看了眼她身后背着的98K。

“你不要乱来。”女人呼吸加速,“我会杀了你的。”

我继续走过去,用胸膛顶住M416的枪口,看着她笑。

5。

4。

3。

我在心里默念到1,她还是没有开枪。

“你没有子弹。”我说。


“你有98K,有M416,但是很可惜,你一发子弹也没了。”女人靠在墙上,大口喘气。我看着她,指指自己身后的背包:“我有37发7.62,49发5.56。”

女人看着我,没有说话。

“你是开车来的吧?”我接着问。

“五菱宏光。”

“那就好。”我看着她笑,“听到外面的雨声了吗?毒雾已经要渗透进来了,如果你相信我,我们两个都能活下去。”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顿了顿,接着说,“那就只有我能活下去。”


3.
女人告诉我她叫王小鱼,来自一个很远的地方,战争开始后,一家人四处逃难。

穿过漫天炮火,很快,四口人死得只剩她自己。

我开着五菱宏光在遍布废墟的城市里前行,身后是飞速蔓延的毒雾。

雨声淅淅沥沥。小鱼把7.62mm子弹装进98K,轻轻抬起来,她拉开保险,对准我,“我全家都死在这把枪上。”

“那个男人杀了他们后,用这把枪指着我,让我脱衣服,我什么也没说,就脱的一干二净,站在他面前。”

我没有看她,开着车继续前行。

小鱼笑笑,把枪收起来,自言自语:“在那个男人放下枪脱衣服的时候,我用剪刀捅进了他的心脏,那是我第一次杀人。”

“从那以后我才明白,原来人被杀,就会死。”

B.
以前我以为我跟别人不一样,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受伤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一样。

雨还在下。我受了伤,躺在空荡的大街上,忽然想起我弟弟被人打死的那个夜晚,他的呼吸和温度一点点变小,像水消失在水中。

从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要想不被人伤害,最好的办法是先伤害别人。

所以我不会再心慈手软,因为AKM在别人手里时,我永远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扣动扳机。

不过一切都来不及了。这条街就快要被毒雾笼罩,我想,很快我就会死在这里,腐烂消失。

我的预感错了。下午五点二十,一辆车经过这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停下车,看着我瘫坐在路边。

他们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女人走过来,扔给我一个医药箱。

4.
每个人都要经历这样一个阶段,看见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

救了那个男人后,我和小鱼就再没遇见一个人。

我们开着车爬过一座又一座山,向越来越小的安全区跑去。

这场漫长的雨笼罩了一切,淅淅沥沥滴滴答答,整座绝地岛像是黑洞,枪火声越来越少,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活着。

有一天我们停下车,在河边钓鱼。小鱼忽然问我,你说为什么会有战争呢?

我说我不知道。

大家都好好活着不行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我看着小鱼闪光的眼睛,很想告诉她,我只知道我爱上你了。

我想了很久,还是没有说。虽然我很喜欢她,但是我不想让她知道,因为我明白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

每次她凝望着我们来的地方,我知道她心里其实在想另一个人。

我很妒忌那个人,我很想知道被人喜欢的感觉是怎样的,不知道以后她会不会给我一个机会。

我们驾车一路向西,在矿山下的一条街上停了下来。

我跟小鱼分头搜房子。


C.
毒雾在往矿山上缩。

我用女人给的医疗箱治好自己后,就开着摩托车,离开了空无一人的小镇。

穿过漫长的公路,远处不时传来激烈的枪声,几秒钟后就又停止。

我知道,每次枪声突然停止,都意味着战斗分出了胜负,分出了胜负,就意味着有人死了。

不过我早已习惯。从家乡逃出来时,一路横尸遍野,盒子堆积成山。这没什么好惊讶的,死亡是绝地岛最常见的事。

我住进了矿山下的一间小房子。下午的时候,好几队人开着车呼啸而过,我在厕所里躲到晚上。

雨已经停了,阴云散去,朦胧的月光穿过玻璃窗,打在我握得出汗的AKM上,闪着银色的光。

晚上十点二十分,我听见远处的路上,汽车停下的声音。

深夜里一片寂静,有人下车向这栋房子走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啪嗒,啪嗒,脚后跟踩在地板上,像死神的心跳。

我抬起AKM的枪口,对准了厕所的门。


5.
听到枪声赶过去,小鱼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奄奄一息。

她告诉我,袭击她的人,是上次我们救的那个男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小鱼看错了,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对小鱼开枪呢?

既然已经开枪了,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小鱼呢?

我不知道。也许他是故意的,为了让我体验这个世界的荒诞。

小鱼安静躺在我怀里,逐渐透明,变成了一个盒子。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一个朋友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人可以完全相信的,因为不到生死关头,你就不知道自己是故事里的农夫,还是蛇。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善良不过是用来欺骗弱者的谎言。

绝地岛上没有正义,只有子弹保护一切。


D.
我们最接近的时候,我跟她之间的距离只有30公分,五分钟之后,这个女人死在了这间房子里。

几乎是子弹呼啸而出的瞬间,我就认出了这个女人,可是已经晚了。

子弹飞过去,鲜血横流,她倒在地上,像一个布娃娃。

我听见有人匆匆跑过来,只好跳了窗,骑着摩托车逃离这里。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荒诞得像一个笑话,死亡不是蓄谋已久的故事终章,而是只有一半的电影,啪嗒一声,戛然而止。

毒雾很快缩到矿山。

我在草地上潜伏了一夜,手里的AKM没打出去一发子弹。


6.尾声
把小鱼的盒子埋到房子后的杨树下后,我开车前往矿山。

没有小鱼后,我的每一秒都变得漫长,穿过那条几公里的盘山路,像过去了一个世纪。

到山上后,我在一间小木屋里等了十八个小时,这是一间天命屋,毒雾圈的最中心。

期间有四个男人路过这里。我把7.62mm子弹和5.56mm子弹一颗一颗放进弹夹,最终也还是没有开一枪,但结果是一样的——他们自相残杀,死在对方手里。

第五个人在第十八个小时零五分钟来了。

那是破晓时分,山上清凉的空气从玻璃窗的缝隙渗透进来,我听见屋外的脚步声,深呼一口气,抬起M416的枪口。

门推开,一个男人走进来,愣住了。

我对准他扣动扳机。

子弹吞噬他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想起躺在女厕所等小鱼的那个下午。

我忽然想起,曾经有一个朋友对我说,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如果这是一局游戏就好了,王小鱼,那样我们就可以重头来过。”


【完】




————
好像一点也不王家卫QAQ
.

郭大宁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什么东西上面都有个范围,秋刀鱼会缩小,毒圈子会缩小,连8倍镜都会缩小,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缩小的?


但我不会怀疑,因为迟早有一天,我会用上缩小身体的挂。(谁也看不见我,25分钟零杀吃鸡)

其实通往吃鸡的道路并不难走,重点是看谁在路上等你

吴邪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1、《芦苇》
星期一,小雨。
每周这个时候,都会有一个人找我打游戏,他的名字叫芦苇。这个人很奇怪,每次都上小号,这个习惯已经维持很久了。
他说,今天是他最后一次玩游戏,余下的半生他都不会再碰任何游戏。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人生就是这样,每个人都会有离开的一天,只是或早或晚。所以我只是沉默着邀请他进入队伍。
他说,我们双排过999次,这次我不想穿衣服了。
以往他总是将衣服靴子穿戴整齐。
我曾问过,为什么鞋子走路声响大,还要穿那?
他说,一个连鞋都没有的战士,你会信任他吗?
我清楚他说的很没道理,但我依旧沉默,只是静静的把他当做傻逼。
他说,这世上没什么是不会过期的,连网红也有一个保质期,怪我过度糟践,让自己过了气。想想,说人生无悔,都是赌气的话。
他说,开挂如棋,落子无悔,一念既出,万山无畏。我来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告诉自己,其实为了你,人生还是名声都无所谓。
他说,其实人生如戏,这几年,我文戏武唱,唱的有鼻子有眼,功架十足。可惜,就差个转身。今日不同往日,我已是众矢之的,便是退了戏袍,赤裸一次。
他说,操你妈的李姥姥卖香蕉,来吧!老子皇族White。
2、
人这一辈子,有的活成了刚枪王,有的活成了医疗兵,妹子是其次的。
3、
我从来没有想到,吃鸡会这么复杂。还以为一个人,做得好就行了。可是四个人在一起,自己做的好是不够的。
4、
背后的毒圈告诉我,我剩的日子不多了。如果我找不到车或摩托,我就会有麻烦。
5、
听我念,本人阿邪邪,又名阿九岁,因技不如人,自惭形秽,自愿将AWM狙击枪让给朝歌先生。今后分道扬镳,形同陌路。如有毁约,天诛地灭,好不好?
6、
朋友总是劝我,决赛圈剩俩人就站起来打,但我从来不听。我想:既然他不给我机会见他一面,那我也不给她机会见我一面。
7、
你为什么老看那盒子?
因为觉得很眼熟。

刘几渡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1.现在是2018年3月20日20点,我看了看我的游戏时间,已经玩了550个小时了,可我还是杀个人就会开心好久,还是到决战圈就会手抖的菜鸡。你看啊,其实时间并没有改变什么,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就回不来了呢?


2.运气足够好的话,我会活二十来分钟,你可以清晰的看到我从地图一侧跑到另一侧的完美路径。但你知道的,我总是在那游戏开始的前两分钟里停止我手指的动作,然后只是淡淡的说一句:mmp~



3.他们都说98K是信仰,于我而言,它与烧火棍别无二致。我真正喜欢的是那众生平等的S686,我喜欢她的颜色,喜欢她的暴脾气,也喜欢她让别人生命停止的那一刻所发出的“砰”,那简直是我听过最美妙的声音。


4.我是个凡人,我看不见墙后的平底锅,也压不住那难以控制的SKS,我只能在别人打我的时候尽量找出敌人的位置,但大多数时候都死不瞑目,死不瞑目真是一种让人气急败坏的体验。


5.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孤独是什么滋味,尤其是在我在二楼的厕所里蹲了15分钟后。但我错了,错的很彻底。一个比我更能忍受孤独的人在楼梯口蹲了我15分钟零50秒。是的,我一个转角加楼梯,走了50秒。

6.其实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队友,而是你的敌人。他们总能在关键的路口等着你,就像母亲在傍晚等调皮的孩子归来一样,先是一言不发,再是一顿暴打。

7.我穿上三级甲,戴上三级盔,我已经足够强大了,我跃跃欲试,我信心满满。然而我忘了,哪怕我武装到牙齿,我也是个肉体凡胎。于神仙而言,我不过是个蝼蚁罢了。与他们遭遇的短短几秒,足以了却我的一生。

8.无论何时,都得在包里给手雷留个位置,杀敌和自杀都是不二之选,切记。

9.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砰”。

10.逃,就会输一辈子!

11.那一战,没有赢家。

12.一枪祭出,万山无阻!!!
匿名用户

匿名用户 白米Ⅲ级

赞同来自:

我们最接近的时候,只隔了5.56厘米,三个夜晚之后我们睡在了一起
在我失恋之后我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网吧熬到凌晨,然后去隔壁的火锅店吃一波藕片
喜欢一边吃藕片一边看阿妹朋友的朋友圈,企图从里面发现蛛丝马迹
我曾听人说过,当一个人不能再拥有的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所以我记得我自己不爱吃藕片
也记得她说过,在昏昏欲睡的时候,吃火锅藕片最幸福
我最开始时候并不是一个人坐在火锅店里吃藕
只是后来阿妹的朋友都厌倦了我的问候,我开始学会一边吃着火锅一边看朋友圈
每一个人都有习惯,而我的习惯就是在重庆网吧等阿妹
阿妹很喜欢来重庆网吧
因为网吧老板说她像奥黛丽赫本
最近我们分手了,因为她对我说我越来越不像小罗伯特唐尼
每一个人都有失恋的时候,而每一次我失恋呢,我都要去跑步,因为跑步可以让身体里的水分蒸发掉,让我不那么容易流泪
我怎么可以流泪
在阿妹心里我可以是一个很酷的男人
今天是分手后的第十七天,我决定在第十八天忘记阿妹
第三十天也好,第五十天也好,都只是数字
所以我决定在十八天的时候忘记她
一个很酷的男人当然能决定自己什么时候忘记自己心爱的女人
从分手那天我每天都去火锅店吃藕,我告诉我自己当我吃腻藕片的时候她还不回来
那么我们的感情就会过期
所以,第十八天的时候我究竟是藕片吃多了,还是心已经镂空了,我不知道
火锅店的老板叫阿明,阿香是他的表妹会帮他看店
阿明说我是他见过最穷的食客,当然他不会说出来,但是他的眼神我看得懂
如果我能看懂阿妹的眼神就好了,这样也许就不会被丢弃
老样子,四宫格,三清汤,一油锅,二盘藕片
如果不是老板会杀了我,我想选四清汤,这样就没有锅底钱
为什么是二盘,因为阿妹以前喜欢点两盘,她一盘,逼着我吃一盘
在我开吃到第二盘的时候,阿香出现了
阿香送给我一盘肉,告诉我店里特供,招待忠实客户白送的
你知道有的人就像浅浅的溪水,一眼就看到底
喜欢和不喜欢都看的到
有的就是深井冰
看不到,摸不到
阿香喜欢每天送我不同样的东西,有时候海带,有时候虾滑,有时候大米饭
我知道她在试探我的口味
我猜我走后她会认真看我吃了多少来猜测我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人类真是奇怪的动物,喜欢做无用功
阿香永远不可能知道我不爱吃藕片
就像我永远也不知道阿妹什么时候开始想和我分手一样
在我吃完饭,看到阿香假装擦玻璃,偷偷看着我时,我冲她笑了一下
十分钟后我,我坐在网吧的门口位置
网吧里正好有人点歌,日出时让恋爱终结
我现在的心情就是这样
怎么样才能忘记阿妹呢
我对自己说从现在开始,第一个进来的女人我就会喜欢她
我遇到了一个穿着雨衣带墨镜的一头金发的女孩子
我有预感她是神经病
但是我不怕
可是为了保障我自己我要问她一个问题
等她找到座位正在开机的时候,我走了过去,坐在她右手边的座位上
和她同步开机
我深情的问她,请问你喜欢不喜欢吃藕片
她没有说话
我对她说,啊呦OK,看爱海普有密斯得漏李斯富特
她没有说话
我挠了下头说,老铁你喜不喜欢吃藕片
她看了我一眼,点起一根烟
我现在不想说话,她说
我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笑,我可以坐在这边吗
这里那么多位置干嘛要坐在我旁边呢
我看你很寂寞
是吗?
一个女人这么晚了还带墨镜只有三个理由
第一,她是盲人,第二,她是耍帅,第三,就是她失恋,不想让人看出让她哭过
那你看出我是哪种?
我急切的回复,失恋
我听到她,不屑的哼了一声
我继续安慰道,没关系,失恋是常态,何必哭成这样,我失恋就喜欢去跑步,我失恋就喜欢。。。
还没说完她就打断我,我今天跑了一天我很疲倦,如果你想找人陪你聊天,请找别人
我不想找人聊天,我只想陪你,因为我了解失恋的感觉,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男友
对不起,我没有男友
我也没有男友啊,我们肯定有共同话题
你今年几岁,她问道
我说再过三十六小时我就二十五了
她说,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我说,你喜不喜欢吃藕片嘛
她说,我喜欢喜欢吃藕片,关你什么事?
因为我想多了解你啊
后来她告诉我,其实了解一个人并不代表什么,人是会变的,今天喜欢藕片,明天有可能是百叶
我无言
她开始在电脑上下载软件,我看到她登录绝地求生
看到她在一个QQ群和别人交流,截图,卖挂
我其实是一名代练
一个代练和一个卖挂的,天生就是仇家
但是我在半小时前决定爱上她,那么我一定会爱上她
因为爱情本来就无关这些
第三天晚上,墨镜女告诉我,困了想找个地方睡觉
我直接拉着她手到对面的宾馆
我没想到,她说的睡觉真的只是睡觉
她进到房间衣服都没脱就躺在床上睡着
我用手指轻轻碰触她的金发
整个晚上我看了二十集柯南,吃了四十个羊肉串
当天快亮的时候我知道我要走了,当我离开的时候我帮她脱掉了鞋子
妈妈说一个女孩子穿着高跟鞋睡觉第二天会脚肿
我知道她有很多理由,比如去网吧只是为了测试挂的适应程度
带墨镜可能因为卖挂被人发现毒打一顿,挡住了黑眼圈
我也知道她的鞋子真的因为走了很多路才会这么脏
像她这么好看的女孩子,鞋子一定要干净
我用酒店的白毛巾擦好了鞋子,又把白毛巾叠好了放回去,我就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如果我知道二个小时后,她醒过来,洗完澡,擦身体的时候没有发现用的毛巾是脏的,那么一切都很完美
第四天的时候我去火锅店
阿明找我聊天
我说,我只想吃东西不想说话
阿明问我昨天是不是和女孩子去街对面开房了
我瞥了他一眼,没有,我看了一晚上动漫,她睡了
阿明说我是文艺青年,只有文艺青年才这样
我说,我给你一个眼神,你能读懂?
阿明说他其实也是文艺青年,文艺青年是可以神交,眼神之间的交流
在一八年的凌晨零一分我和一个秃顶的老男人在热气腾腾的火锅前面进行了一次神交
我说你懂个JB,我是没带套
我当然不能说
我只是淡淡的问他,阿香呢
阿明告诉我,阿香辞职了,不能让女人等待,等着等着她们就疯掉了,于是跟着别人走了
我想着十七天,我每天都登录的绝地求生
我也在等待
我记得阿妹说过,有时间陪她玩绝地求生,好好教她,她一直学不会这种打枪的游戏
于是我一直在等待兑现这句话
后来我发现我输了
以前我认为那句话很重要。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说出来就是一生一世,现在想想,说不说也没什么分别。有些事会变的。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赢了,直到有一天看着不断下滑的天梯积分,才知道自己输了。在我最美好的时候,我最喜欢的人都不在我身边。如果能重新开始那该多好
我告诉阿明
如果阿香回来找,就告诉她,我不喜欢吃藕,我喜欢陪我打绝地求生的女孩子
那阿香是不是阿妹的替代品
我回答不了,我不了解爱情

所以重庆没有森林
我的故事里也没有绝地求生
所以伤心的人别听慢歌
失恋的人别看重庆森林
相比王家卫,我更喜欢王小波
相比王小波
我更喜欢脱掉胸罩捂住胸口的你

十点三十九分的晚安








要回复问题请先登录注册

var s = document.getElementsByTagName("script")[0]; s.parentNode.insertBefore(bp, s); })();